[Migration]
今天不想寫太多字,因為已經累到沒有力氣了。在住了半個月的便宜旅館後,明天終於可以搬去學校的宿舍了。但學校超貼心,為了促進九州的經濟,所以每個留學生只能住五個月的便宜宿舍,之後就要去外面租房子住了。從小到大沒租過房子,最多住過宿舍。第一次租房子就在異國,這挑戰還有一點高。雖然說還有五個月的時間,但是從我落腳九州,半個月的日子一下就過去了,想必五個月的光陰應該會在實驗、唸書與適應環境中度過了,希望我會記得要找房子。
九州的台灣人很少,少到我甚至覺得我應該去投靠什麼中國同學會,或許會得到比較多的幫助?說一句老實話,當大家都在自己的祖國時,政治意識很重要。但當我們都在異國時,到底該統該獨?是回歸祖國懷抱還是文攻武嚇,就顯得一點都不重要了。
這一陣子頻繁跟外國人還有大陸人接觸,我覺得,在異國唸書或是生根的大陸人或台灣人,除了極少數的激進憤青外,局內人如我們,面對兩岸議題往往抱著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,畢竟決定權不在我們身上,不是你我爭辯了就算,與其去想該統該獨你的領導人對不對,還不如想想如何在這裡活下去。對兩岸議題有興趣的,反而是來自於西方世界的人,但是他們是真的想知道有研究?還是純粹順口問問?一時之間也很難分辨。兩岸問題的複雜性與情感宗教歷史上的糾葛,不會輸給東西德統一或是茉莉花革命。
有菲律賓血統的荷蘭人問我,為什麼日本佔據了台灣,因此老一輩的台灣人都會說日語,但日本也曾經佔據菲律賓,為什麼菲律賓人不會說日文?
我很想講但是沒有講出口的話是:其實荷蘭也佔據過台灣,但是台灣人也不會因此很會說荷蘭文。西方大航海時代下殖民地的悲歌,又與二戰時期日本大東亞共榮圈的霸業不同。東方與西方的觀點不同,中間的隔閡很大,大到很多事情很難用三言兩語去解釋清楚。所以到後來我不是很想講了。
或許是因為我不懂社會人類學的單字吧(望天)
[タンポポ]
(1)日本有二十二種原生種蒲公英,外來種有兩種,一堆原生種都會跟外來種雜交,除了少數的五倍體白花蒲公英以外。據說有好幾種本土種都會與外來種雜交,這些雜交子代往往長得與外來種很像(嗯,這就像白人X日本人,生下來的小孩比較像洋人一樣嗎?),要分辨他們是誰家小孩(誰的種?)除了用分子技術外就無法精確分辨。
(2)最近白花蒲公英開花了,還蠻可愛的,跟一般長得很囂張的黃花蒲公英不太一樣。
http://pianix.exblog.jp/2315925/
(3)日本一些蒲公英網頁
http://taraxacum.sakura.ne.jp/ 或 http://taraxacum.sblo.jp/ (蒲公英宅吧這位大大)
http://www.nature.or.jp/Tampopo2010/Houkoku.html
[Murmur]
完蛋了這篇部落格越來越有日本人的風格了,慘了。
白蒲公英好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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